狗命难熬,我靠杀人换自由(小芳陈默)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狗命难熬,我靠杀人换自由(小芳陈默)
“钻过去,学狗叫,赵爷赏你条命。”我跪下了,从他裤裆底下爬过去的时候,
后背被人唾了一口。那一刻,我真觉得自己不是人了。可他们不知道,我的刀,
就藏在那滩泥里。1.我从一阵呛人的霉味和猪粪味中醒来。老屋的土炕又塌了一截,
被雨水泡得软塌塌的墙角渗出一道黑水,像血。窗外天灰蒙蒙的,山是秃的,风是冷的,
狗在远处哀叫了一夜,还没停。炕头上,爹又在咳,咳得肺管子都快咳出来了,夹着喘气声,
像老牛断了气。我揉揉脸,从干裂的嘴唇上抠下一层死皮,翻身下炕,屋里只有一口旧铁锅,
锅里泡着的米早已发涨,熬成了一锅能照见人影的稀粥。我把粥端给爹时,
他正盯着我那双布满冻疮的手,眼神里没什么情绪,像是在盯一只破碗。“咱家的牛呢?
”他哑着嗓子问。我低下头。他就知道了。“我他妈还不如一头牛!”他突然嘶吼起来,
一口血沫顺着嘴角吐出来,喷在了我脸上。我没擦,连眼都没眨一下。
牛是昨天抵债给赵阎王的狗腿子赵癞子的。他们拿着欠条来,说是利滚利,
五万块的账已经滚成了七万二。我问他们怎么算的,他们说:“赵爷让你还,你问个屁?
”我陪着笑,掏出全身上下仅剩的五十三块钱,还有一张皱巴巴的旧彩票,说是宽限三天。
他们一边笑一边数钱,还特意把那彩票对着阳光看了看,确认是废纸后,才甩我一耳光。
“这不是钱,是羞辱我们兄弟的脸。”打得不轻,我嘴角还在渗血,但那时候我笑了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,可能是太饿,也可能是真的想看看人能不能把自己当狗活下去。
他们走的时候,把牛牵走了,还在院子里撒了一泡尿。我看着那滩黄水,
想起小时候娘教我“人要活得有骨气”。我***指甲缝里冻掉的皮,心想,
娘现在若是看见我这副德性,是不是也得吐血?我回屋,爹不咳了,闭着眼,喘得像风箱。
我把稀粥推到他嘴边,他哆哆嗦嗦地喝了一口,又咳了一大口出来,全洒我手上,热的,
苦的。我还是没动。门口传来脚步声。“赵爷吩咐了,再过三天,钱没凑齐,
就让你拿房子顶。”赵癞子又来了,身后还跟着两个村里混社会的小混子,
笑嘻嘻地倚在门边抽烟。我低声说:“我会想办法的,求赵爷宽限几天,
我……我能下山去镇上找点活干。”“你?你去镇上?你是上次在小芳家门口哭鼻子的陈默,
还是那个上回捡狗屎喂瘫痪爹的陈默?”他故意冲旁边人一笑,“你家要是能凑出五千,
赵爷都能给你磕头。”“我……我真会想办法。”我说话时,眼睛是看着地的,
脖子是低着的,手是拢着的。赵癞子在我肩上重重拍了一巴掌,拍得我一个趔趄。“行啊,
那你给赵爷表个决心,让我们兄弟看看你真心悔改。”他说着笑了一下,
突然抓起我的头往地上按,“学狗叫,叫得真,给你三天时间。”我趴在地上,泥里有血,
有尿,有昨晚老鼠咬剩的稻草梗。我没动,也没叫。赵癞子踢了我一脚,吐了口痰。
“别装了,你就是条狗。”他们走了。我扶着墙爬起来,外头下起了小雨。
村口那棵老槐树下站着几个村民,穿着破棉袄,嘴里叼着劣质烟卷,看着我笑。
“那谁家的默子,又被赵家敲了一顿吧?”“活该啊,谁让他爹那年不借钱娶媳妇,
怪得了谁?”“这家早晚完,等老头一死,看他怎么活。”我没回他们一句,径直回屋,
坐在爹炕边的矮凳上。屋里天越来越黑,炉子冷,风从门缝灌进来。我搓了搓手指,
手指已经冻得没知觉,心也是。我看着我爹那张瘦得只剩骨架的脸,
看着自己脚边那滩雨水混着泥的鞋印。我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影子,爬在地上,扭曲地活着。
我把手攥紧,指甲嵌进肉里,一点血丝从指缝里冒出来。可我感觉不到疼。
我低声说:“这日子,啥时候是个头?”“脊梁骨……快断了。”2.第二天,
我一早就下山去了镇上。天还没亮透,山路滑得跟冰面似的,
我裹着我那件洗得发白的军大衣,一步三滑地往前赶。鞋底早磨平了,冻得像踩在刀上。
镇上冷得更阴,街道上铺满了泥水混着烂菜叶,墙角堆着没清理的垃圾袋,被野狗撕得稀烂,
连雨都冲不走那股子腐烂的酸臭味。
我在镇口的建筑工地碰了个钉子——说人满了;去汽修铺,老板看我脸上伤还没好,
说怕惹事;最后蹲在街头卖早点的铁皮车旁,想帮人刷碗挣几个馒头,
结果被骂了一句“你自己都臭成这样,还想给别人洗碗?”我没吭声,也没走,
硬是站了一中午。风把我裤腿都吹得硬成壳了。最后实在扛不住,
就在一个录像厅门口的长椅上坐下歇了会。旁边几个穿着黑夹克的社会青年叼着烟,
指着街对面刚开门的台球室说:“赵爷今儿心情好,在里头包台了。
听说昨晚麻将赢了两万八,还说要请人搓几把。”我听见“赵爷”两个字,腿肚子一软,
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一个油光满面的男人推门而出,
身后跟着两个寸头壮汉,正是赵阎王。他今天穿得挺精神,黑皮风衣,
脖子上挂着粗得像拴牛的金链子,手上还夹着一根雪茄。他一出来,街上立马静了几秒。
有人低头让路,有人装作没看见往另一边走。我想躲,可他眼尖,一眼就瞄到了我。“哟,
这不是陈默么?”我转身想走,一只手已经搭上我肩膀,像铁钳一样把我按住。“跑啥?
咱俩不是老熟人了吗?你不是要还债么?听说你今儿跑出来找活干,
是不是找到发财的门路了?”他话音不高,却引来周围不少人驻足。“赵爷,今儿高兴啊!
”有混混起哄。赵阎王嘿嘿一笑:“那当然。昨晚财神爷保佑我赢了个痛快,
今儿可得接着旺一把!”他盯着我笑,笑得牙缝里全是黄的。“听说你想还钱?”我点头,
不敢看他眼睛。“那行,”他语气忽然一冷,“先钻过去。”我愣了愣:“什……什么?
”他手指指了指自己的两腿间:“你不是想还债么?从这儿钻过去,我就当你真有点诚意。
今儿高兴,说不定还能免你一笔利息。”周围人一下子安静了几秒,然后就炸了锅。
“哎呦我去,赵爷这招绝了!”“快录快录,我手机拿好了!”“陈默,要钻快点啊,
别让赵爷等急喽!”我看了一圈,那些看热闹的,有我小时候给他娘打过柴的,
有我在诊所给他送过山药的,有我熟得不能再熟的邻里街坊。他们的眼神里没有一点怜悯,
只有笑意和兴奋。我低着头,手开始发抖。“不钻也行。”赵阎王掏出手机,
“那就给你爹娘打个电话,让他们把你娘送出来抵债。”我听见这话,膝盖一软,
直接跪在了地上。街面湿冷,泥水顺着裤腿渗进我的膝盖骨缝,冷得钻心。我抬头看他,
他笑得眼睛都眯了。“钻啊,还愣着干嘛?”我咬紧牙,爬着往前。裤裆底下,
是那条他一穿三天的黑裤子,沾着油污、灰尘,还有一股掺了烟味的腥臭。我一低头,
那股味儿扑面而来,混着地上的尘土和人群的口哨声,像一记闷棍敲在我脑门上。
我听见有人在拍视频。“哎哎哎,抬下头,拍清楚点——”“这哥们真行,脊梁都没了。
”我爬过去的时候,感觉自己不是人,是狗,是虫,是任人践踏的泥巴。
身后传来赵阎王拍手大笑的声音,还有那一声声夹杂着唾沫的笑:“好狗啊——”我没回头,
起身的时候,裤子膝盖破了,手上全是泥,嘴角挂着一条口水还是谁吐的我都分不清。
我一路往回走,耳边都是人群的笑声。有人在背后喊:“哎哟陈默你回去别忘洗洗哈,
赵爷裤子味儿大着呢!”我没回。回到家,我站在门口,爹在炕上咳,娘低着头搓衣服。
她看了我一眼,眼里什么都没有,连一丝波澜都没有。我转身进了屋,拉开墙角那个破镜子。
镜子里的人,脸上糊着尘土,头发贴在脸上,嘴角是干涸的血痕和泥点,眼神发灰,
像条刚从臭水沟爬出来的死狗。我想吐,胃里却什么都没有。最后,只吐出一口苦水,
酸得嗓子冒火。我对着镜子,咬牙切齿,一字一句地说:“人活着,咋能比狗还不如?
”3.她叫小芳。我们是一个村长大的,她比我小三岁,小时候追着我喊“陈哥哥”,
我背她过河、教她叠纸船。后来她家穷,爹死得早,娘改嫁了,她就成了孤身一人。
村里人说她不干不净,谁见了都想摸两把。但我知道,她干净得很,
比这村子里所有人都干净。她是我这破烂人生里,唯一一处还泛着亮光的地方。那天傍晚,
我去山后捡柴,顺道绕去河边。她等我,站在那个老草垛后面,裹着件旧羊毛衫,
脸冻得通红。她一见我,眼圈就红了。“陈默,你是不是又被赵癞子他们欺负了?
”她摸着我脸上的新伤,小声问。我没说话,只是轻轻把她抱进怀里。
我们在那儿靠着草垛坐了很久。她身子瘦小,手冰凉,却让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安心。
风从草缝钻进来,吹得她一颤一颤的,我把大衣脱下来裹在她肩上。“我快攒够五百块了。
”我说,“再干几天,我就能凑齐首付,去镇上给你租个小房子。”她抬头看着我,
眼睛里有光。“等过年后,我把爹送去镇卫生所看病,
你就别再留在这破地方……咱一块出去。”她点头,脸埋进我胸口。我那一刻是真的信了,
日子也许还能熬过去。可我忘了——黑石沟这地儿,从不会让人做梦太久。第二天下午,
我刚干完活从山上下来,走到村口,就看见赵阎王的侄子——赵根儿,带着俩喽啰,
拦住了小芳。小芳手里提着我让她藏的钱袋子,正从一户人家后院出来。
赵根儿吊儿郎当地围着她转圈,嘴里叼着烟,眼神盯着她胸前:“哟,这小身板儿,
还挺有料,干嘛去啊?”小芳吓得后退一步,脸刷地白了。“你别碰我。
”她声音细得像蚊子。“别碰你?你那破身子还值钱啊?”赵根儿一伸手就去捏她下巴,
小芳急忙躲开,钱袋子掉在地上,哗啦**出几张皱巴巴的***。我冲过去的时候,
赵根儿正捏着小芳的手不撒,另外两个在一旁哈哈大笑。“小芳!”我怒吼一声,
冲过去把她护在身后。赵根儿眉头一挑:“哟,狗来了。”我攥紧拳头:“钱是我给她的,
你们谁敢动她,试试。”他一巴掌甩过来,打得我眼前一黑:“你算什么东西?
一条钻过赵爷裤裆的狗,也敢护女人?”我扑上去,他身后的喽啰立马冲上来,
三拳两脚把我按倒在地,脑袋磕在石头上,血一下子流下来。小芳吓得哭出声来:“别打了!
别打了!你们要钱我给你们!别打他了!”赵根儿一脚踹开我,低头把散落的钱踩在脚下。
“哟,还真攒了点?”他挑着眉,把钱一张张捡起来数,
“五百六十……也不看看自己命值几个钱。”他掏出打火机,把那叠钱对着风点了。
火苗“噗”地蹿起来,烧得钱卷成焦黑的花边。小芳哭得声嘶力竭,
我在地上挣扎着要爬起来,又被一脚踹翻。“记住了,在这黑石沟,
你陈默连赚钱的资格都没有。”赵根儿吐了口痰,“还护女人?**连自己都护不住!
”他们走的时候,还回头对小芳咧嘴一笑:“赵爷说了,这妞儿他看上了,陈默,
你这种癞***离远点!再碰她,打断你三条腿!”小芳跪在地上,死死捂着脸,
我躺在泥地里,血糊住了一只眼。天边开始飘雪,雪落在那堆烧黑的钱灰上,落在我心里。
我回到家,爹正咳得厉害,嘴角挂着血痕。“爹……”我咬着牙想开口。“你个狗东西!
”他猛地坐起来,一把抓住我领口,手抖得像筛糠,“**就是个窝囊废!
连个姑娘都护不住,你活着干什么?你娘是怎么生出你这种废物的?!”我跪在炕沿,
什么都说不出。娘在一旁抹泪,一边抹一边骂:“当年我不拦着他去投亲戚,
现在咱一家早就脱这鬼地儿了……”我听着他们的骂,脑子像有根弦断了。我起身,
一个人走出屋,天已经黑透。我钻进柴房,缩在角落,抱着自己的腿,一动不动。
柴房潮湿冷硬,墙角结着霜,我呼出来的气转眼变白。空气里是霉味、烂草味,
还有我身上溅的血腥味。外头狗在叫,风在吼,屋里传来爹还没咽下去的咳嗽,
娘压着哭声的嘶喊。我抱着自己,像块冰。我想哭,却哭不出来。
我只问自己一句:“死了……是不是就解脱了?”4.雨,是傍晚下起来的。先是细细地飘,
像是村子头上罩了一层湿雾,转眼间,天就黑成了锅底,雷声轰轰地劈下来,
像老天爷也憋着一口气。我窝在柴房,背贴着潮湿的木墙,身上还裹着昨天的泥巴和血痕,
头皮隐隐作痛,像是有虫子在爬。屋外的风灌进来,卷着雨丝打脸。我没动。突然,
一声尖厉的女人哭喊刺破了风雨:“不要!放开我——!”那声音像钉子,钉进我脑子里。
我猛地站起身,撞翻了柴堆,整个人愣住了。是小芳的声音。我冲到门口,
雨点密密地砸在脸上,顺着屋檐哗哗直下。透过雨幕,我看见村口那棵歪脖槐树下,
一盏破旧的路灯忽闪忽闪——灯下,赵根儿正死死按着小芳的胳膊。
她的衣服被撕开了一道口子,脸贴在泥地上,不停挣扎,哭声像被撕碎。旁边,
赵阎王撑着一把黑伞,嘴角挂着恶心的笑,几名喽啰在旁边起哄。我眼前轰地一黑,
耳边的雷声一下子都听不见了。那一刻,脑子里什么都没了。没有怕。没有退。没有明天。
我只是伸手,从柴堆里抽出那把生锈的柴刀。刀不快,但沉,带着岁月里的冷。
我迈出第一步,风雨迎面砸来,像刀刮脸,但我已经不是人,是一头狼,
是被逼进死路的野兽。第二步,我咬牙。第三步,我吼了出来。“放开她!!!
”赵根儿回头,刚一愣神,我已经冲到近前,一刀朝他肩膀砍下去。“啊——!
”他惨叫一声,血一下子喷了我一脸。我根本没停,挥刀就朝另一个扑上来的狗腿子砍过去,
刀砍在胳膊上,骨头断裂的声音比雷声还响。赵阎王眼睛都红了,指着我怒吼:“弄死他!!
”剩下两个混混扑上来,一个抡木棍砸我后背,我闷哼一声,踉跄倒地,但反手一刀,
扎进了对方小腿。我扑到一个人身上,刀脱手了,我就抄起地上的石头往他脸上砸,
一下一下,直到血糊了眼睛,石头发热,指缝里全是骨渣。有人拉我头发,我头一低,
嘴一张,咬住他的手腕,死咬!雨下得更大,混着血、混着泥、混着喘息和惨叫。
我听见赵阎王在后头喊:“给我剁了他!剁成泥!!”我挣脱人群,踉跄站起,
看见那**终于走近了。他比我高,比我壮,手里拎着钢管,一棍砸来,我举臂格挡,
手骨发出一声脆响,但我没退。我扑上去,两人扭打成一团,钢管砸我肩,
我没吭;拳头砸我眼窝,我硬顶上去。雨水冲刷着血,赵阎王喘着粗气:“你疯了?
你个杂种!”我咬牙,猛地低头一撞,顶在他下巴上,把他撞翻。他踉跄倒地,我扑上去,
一拳接一拳砸他脸。“我是不是狗?”砸一拳。“你不是人!!”再一拳!他试图反击,
我抓起旁边碎砖头,狠狠砸在他鼻梁上!“你拿我当狗,我今天就让你尝尝——狗咬人,
是怎么个咬法!”我扑上去,双手死死按住他的头,一口咬住他的喉咙!雨在吼,风在叫,
血在喷,牙齿咬入那温热而软滑的肉里,我像疯了!他挣扎、抽搐、踹腿,
但我像死神一样压住他,直到他不再动,直到我嘴里满是血腥。我仰天大吼,雨水冲刷着我,
洗不掉血,也洗不掉我身体里的怒火。身后,小芳跪坐在泥地里,哭着看我,眼里是震惊,
是害怕,是……解脱。我喘着粗气,走过去,伸手把她从泥水里抱起来。她瑟瑟发抖,
我轻声说:“别怕,没事了……”她抱着我,浑身是伤,是冷,是雨,但她活下来了。
我抬头看着满地尸体,浑身血污的自己,还有这村子的夜——再也不是从前的夜了。
我不是从前的我。“**世道,从今往后,老子——只信手里的刀!”5.我杀了赵阎王。
不是打了,是真的,杀了。血还在手指缝里没干,指甲缝里嵌着泥,像一块块凝固的罪。
天还没亮,村里已经炸了窝。狗叫声此起彼伏,有人喊叫,有人哭嚎,
还有人往村支书家里跑。我把娘和爹安顿在牛棚后头,留了一封写得歪歪扭扭的信,
用塑料袋裹着塞进我爹的枕头底下。信上只有一句话:“等雨停了,你们就走,我不回来了。
”然后我背起昏迷的小芳,钻进雨夜,头也不回。村子后山那条土路我走得比谁都熟,
小时候偷桃子、抓泥鳅,全靠它。可这一回,我不是去调皮捣蛋,我是去逃命。
赵阎王不是孤身,他背后有靠山,有镇上的亲戚,有***里吃酒席的熟人。我一旦落网,
不是坐牢那么简单,是“非正常死亡”,是“畏罪自杀”。我们连夜翻过两座山,
天亮时到了外镇边缘。小芳还在发烧,我用破布条包着她的脚,自己脚底也磨出泡,
血水和雨水混着走了一夜。早上六点,终于见着了镇上的长途汽车站。那地方像破庙,
水泥地上满是痰迹和槟榔渍,售票处的玻璃贴着“现金优先”,没人排队,人人插队。
我挤到窗口前,翻遍全身,只找到皱巴巴的一百五。“去市里的,多少钱?”“二百,
坐板凳。”“……一百五,不行吗?”售票员眼皮都没抬:“你可以不坐。”我咬咬牙,
把那张家传的玉佩也掏出来:“这个能不能当五十?”售票员这才抬头看了我一眼。
他接过玉佩,看了看,摇头:“不值钱,但看你像逃命的,算了,走A2路线,十点发车。
”我抱着小芳上了车。一辆老掉牙的绿皮中巴,窗户关不上,座椅破得露出钢丝,
车上挤着卖菜的、打工的、跑货的,还有一个闻着像三天没洗的老汉睡在最后一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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